第三百一十七章 疼痛让人清醒

明白点不好吗？”

    “可是那样说，只会让乔总觉得是您胁迫的，那时候的孙思汝已经顾不得风行那么多事情了，所以……乔总这时候想不了那么多。”

    “他只是不想那样去想，或者说他早就想通了、却还是舍不得她。我认识他那么久了，你觉得他算是个情深义重的人吗？其实能有他那样的权势的人，大多是凉薄之辈，所以放不下的都是他真的放在心里的人。”

    宋秘书怔住了。

    陡然发现她所想的，远没有吕恬歆如此的清晰而透亮。

    是啊，从最开始到现在，孙思汝这个名字一直纠缠在乔景琛和吕恬歆的关系之间。不仅仅如此，这个人几乎已经融入了乔景琛的生命，他根本不可能放弃。

    即使某一天他放弃了，也绝对不可能是现在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孙思汝情绪算不得激动，只是拽着乔景琛的手臂、不停地念叨着，而全身也在哆嗦。

    这样的情况下，乔景琛只能抱起孙思汝将她送回房间，然后示意佣人准备了安眠药，又给孙思汝打了一针，才让她彻底安静了下来。

    等到一切结束之后，已经是半小时之后了。

    他甚至不确定宋秘书是否还能留住她，快步下了楼，远远地就看到站在树下的吕恬歆。

    她站在那里静静地，只有偶尔吹过的微风拂动她的发丝，一张白净的脸在长发的半遮半掩下有些看不清楚。但是从她身上透出的寒凉与冷艳，却丝毫不曾减弱。

    许久不曾见过这样的她，他甚至有几秒钟产生了错觉，但是心里又恍惚觉得，她始终就该是这样一个女子。

    没有多少的温暖，寒凉是沁入骨子里的。但是有人捂着也会变暖，但是一旦撤掉那些许暖意，她立即会凉的冰彻人心。

    有些烦躁的扯了扯衬衣的扣子，似乎让他呼吸变得有些许不畅，可即使如此、似乎也没有任何的效果。

    他还没有走近，女人就看了过来。

    四目相对，一个眼神复杂而晦暗，似乎有好多情绪杂糅其间，一个清清静静，似乎没有任何情绪。

    两个人就那么对视着，却没有人先开口。

    数秒之后，还是乔景琛说道，“其实这件事我可以解释。”

    吕恬歆笑了笑，这笑很淡，但是眼角眉梢的讥诮却显现的淋漓极致。

    “恬歆——”

    “你说，何必非要花那么多心思留下我呢？使得我们彼此之间这么难堪。当初分开的话，说不定在彼此的心里，都还有能有个美好的形象。”

    男人眉头微皱，双扣扣住她的肩膀，声音很沉，“我没有将她交给金耀陵，是我不对，但是恬歆，你也知道我对她没有什么男女之情，只有多年积淀的亲情不安心……为什么非要将一切逼到不留丝毫余地？”

    他的情绪现在很糟糕，以至于扣着吕恬歆肩膀的力道都没了拿捏，让她整个膀子都感到疼痛。

    不过也好，疼痛让人清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