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时明月照故人（5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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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不可能，欣妃……她早就死了……怎么可能。”皇上看着来着，也是开始喃喃。

    见此，沉楠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，一个不知道是谁的欣妃，几幅壁画，以及皇后祈祷时所念……都跟欣妃有关，她究竟是何方人物?竟然让大家都如此人心惶惶。

    沉楠伸出手，撕下了她的面具，一早就知道，若是真的是鬼不至于如此被抓个现行，如果是有人故意装神弄鬼，那么这脸只能是假的，“皇上，你怎么知道此人不是装神弄鬼呢？”

    “禾暮……”皇后见到了面具之下的脸，先是有些意想不到的吃惊，随后这吃惊变成了痛心疾首。也是，若说平日里，皇后对待宫中的人都是极好的，就算有的不是极为器重，也至少温饱不愁，如此有人在皇后宫中行凶，真是让人心寒的。

    禾暮见到皇后有些心痛，就觉得此事还是有回旋的余地，就急急忙忙地趴到了皇后的身边，抱住皇后的腿，“皇后娘娘，救我啊……奴婢……奴婢不是故意的。”

    皇后见她如此，不禁有些于心不忍，可是杀害将军夫人可是大罪，就连皇后她都亲眼所见沉楠从九重高塔上掉落了，“你……要本宫如何保你……”

    禾暮抓住了皇后的一时动容，就开始想要得寸进迟，想要一而再再而三地陷害沉楠，“娘娘……娘娘只要装作没看到就好了，你看看将军夫人这不是现在活的好好的吗？奴婢也只是一时心机，想要爬上塔顶看看这潇湘风光，才一时出此下策……这将军夫人也没有什么损失……”

    皇后见她事到如今还是不知悔改，连心底最后的一丝动容都不愿意再度给予禾暮了，“你真是好大的胆子。”

    沉楠见她不仅仅没有一丝的动容还想说服皇后，将所有罪过都推向她，说不生气实在是太难了，“禾暮啊禾暮……你难道把我推下去我没死你就没有罪了吗？你穿成这样就已经是对已故欣妃的不敬了，在这宫中，装神弄鬼妖言惑众，罪加一等，现如今还想求得皇后怜悯?你真是痴心妄想。”

    禾暮见沉楠一口咬定，便知道这事情想要有回旋的余地就很难，“禾暮敢问将军夫人现如今事人是鬼呢？若是人，那么禾暮便不存在谋杀，只是将军夫人被害妄想，以为有人要谋害她，若是鬼，那么将军夫人在这里是不是有些不合时宜呢？都为鬼了，还不赶紧去黄泉碧落，再世为人?呵，只愿来生不再做个什么红颜祸水，禾暮就算陪你死，也真的是为这潇湘社稷而死。”

    沉楠听得她这一席话，不禁打心眼里感受到了恐惧，这话真是说的很好，生死似乎都是她的错，只要她活着就是诬陷，死了就是禾暮为潇湘江山社稷而死。

    “呵呵，你也真的是把自己看的太高，我一个将军夫人想杀一个婢女还用不着请示皇上，你就区区一个婢女也对潇湘上下也是毫无举足轻重的。”

    眼下，就算是她活着也不好解释了。不知道为什么，事到如今，皇上还是没有发话表态，不知道他是不想管这件事情，还是另有筹谋。

    沉楠一时间心生一计，如果她能够在皇上有所举动之前先发制人，那么是不是事情还有回旋的余地呢？